【摘要】如何走入票据法世界，票据效力确认可以作为一个简单易行的参考路径。首先要明晰票据关系的独特属性，是与原因关系相独立的以金钱支付为标的的抽象的债权与证券相结合并辗转流通的法律关系，这是票据效力确认的起源；票据上形式真实高于实质真实，票据外观解释、客观解释和有效解释都是票据效力确认的基本规则；区分票据效力与票据效力，是票据效力确认的外在表达。
“在这个商法变化万端的时期，比起试图了解那些往往昙花一现的技术细节来说，还是更应尽力探求制定基本规则的理由，而那些条文细节只要查询数据库即可轻而易举地掌握了”。[1]审视世界范围内商法过于实践化倾向的发展历程，今天我们再来反思法国商法学家伊夫·居荣的这段话是很要现实意义的，这是解决“深陷于商法的黑暗的技术角落”[2]的有效手段。其实，商法并不缺乏理论，而是我们被眼前的眼花缭乱的新产品、新事物所蒙蔽，而忽视了对其背后的理论规则构造的研讨。票据法作为技术性极强的商事部门法，定位于其调整对象“票据”的有价证券属性，票据关系本身构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但该世界的构造绝不是简单的，而是令人惊异的、极为复杂精致的。如何走入票据法世界，思考票据法问题，分析票据法关系，解决票据法纠纷，本文认为票据效力确认可以作为一个简单易行的参考路径。
一、票据效力确认的起源：票据关系独立于原因关系
票据首先是一种有价证券，而且是有价证券中权利证券化最为彻底的证券。从历史上看，票据的产生先于其他有价证券，并且成为证券发达的先驱，也因此获得了“有价证券之父”的美誉。但是，票据与其他有价证券诸如股票等有价证券相比，有着自己独特的法律属性。深刻地理解和把握票据关系的属性，是票据效力确认的起源。
（一）票据关系是一种以金钱支付为目的的债权证券关系
票据关系首先表现为一种权利人得请求支付一定金额的金钱债权的有价证券。票据上所表现的权利本质上是债权，这一点其与表现为物权或者股权的物权证券或者股票不同；同时也由于票据债权是以金钱支付作为标的，将其与表现为物品交付请求权的运输证券或者仓单等区分开。票据债权，不仅包括确定的债权，也存在附条件债权。具体来说，持票人对于本票的出票人和汇票的承兑人所享有的付款请求权，是确定的债权；而对于背书人及汇票、持票的出票人享有的偿还请求权，是在被拒绝支付或者被拒绝承兑的场合所承认的附条件权利。我国票据法明确规定了票据权利的二重属性：即付款请求权和追索权，但是对追索权的性质认识理论上是有争论的，有日本学者将其界定为一种权能，认为其不是一种严格意义上的权利。[3]通常说票据债权作为一定支付金额的请求权，主要表现在付款请求权方面，如果行使追索权，这个“一定金额”就会发生一些差异。此外，这个“一定的金额”通常是以本国货币表示的，当然可以以外币表示，但是在以外币表示的情况下，如果没有特别的记载，则必须换算为本国货币以本国货币支付。从这个意义上说，现实支付的金额未必是一定的。
（二）权利与证券的结合极为紧密
票据关系乃是以金钱支付为标的的抽象的债权与证券相结合并辗转流通的法律关系，与买卖那样的实质性的而且固定的法律关系相比，不同之处突出表现为以下两点：
首先，票据权利产生具有设权性和无因性。票据债权的产生是由出票、背书、承兑等票据行为所创造出来的，只要未为该票据行为，票据上的权利就无从成立，这就是票据的设权性特征。同时，票据权利的转移、行使和权利的发生一样，都需要依证券进行，这就是票据债权的完全有价性。这样一来，票据上权利本身，就与买卖、消费借贷等导致票据债权出现的原因关系不发生关系，原因关系的欠缺、瑕疵，对票据上的权利存续与否不发生影响，这就是票据债权的无因性。票据无因性已成为现代票据领域的一项公理性原则，是票据的性格所在，是构建票据其他法律性质的基础。[4]德国票据法理论认为票据行为的无因性，是指票据上的权利并不依赖作为票据关系之基础关系的原因关系，原因关系即使无效或被撤销，对票据上的权利也不产生任何影响。英美法系的的票据法理论注重票据的流通作用，强调“对价”和“正当持票人或善意持有人”概念，所以，一般都是结合票据流通支付对价及善意取得二个方面，对票据无因性的内涵进行解释。英国学者杜德莱·理查逊在阐释票据的概念时表露出了基本的无因性观念：票据作为一种权利财产，其完全的合法权利可以仅凭交付（或许要有转让人的背书）票据来转让。只要受让人取得票据时是善意的，并支付了对价给转让人，他便获得该票据及其所代表的全部财产的完全的所有权而不受其他权益的约束。[5]我国学者李钦贤的阐述非常准确并具有代表性，“票据法律关系虽因基础法律关系而成立、发生，但是票据行为本身绝非将基础法律关系中的权利义务表彰于票据上，而是依票据法的规定，为创设另一新的权利义务之法律关系，因此，基础法律关系的权利义务，与票据行为所创设的权利义务，系个别独立存在的，相互间不发生影响。”[6]
其次，票据权利转移方式和行使方式独特。作为汇票和本票规则，票据上必须记载收款人，也就是说权利人的指定方式是记名或者指定的；但是在支票上，无需记载收款人。所以，从权利人产生方式上说，票据可以分为记名式、指示式和无记名式。如果从流通的简便性角度考察，无记名式或者付来人式是最应被推崇的方式，但是票据法上对这种方式有着严格的限制，尤其是在汇票和本票规则中不被允许存在，如果仅仅从这个角度看好像与票据的强烈的流通性特点相悖；法律对其严格限制的原因，主要考虑到汇票和本票属于信用证券，如果允许采用此种权利人指定方式，就真的可能使作为商业证券的票据发生类似货币的作用。此外，如果法律规定了这种方式的合法性，也就意味着票据无需背书，当然也无法阻止依背书人的信用进行流通。
最后，票据权利内容具有文义性。票据关系具有无因性和设权性，票据作成以前不产生票据权利，票据自然是票据所表彰的金钱债权与票据这个物的直接结合，这使得抽象的、对人的、不能为人所感知的金钱债权借助于票据这个有体物，具有了一种对世性，故票据权利的产生、变动应如一般物权的产生、变动一样，要求清晰透明和公开，这种变动的公开性是通过票据行为的公示来完成，票据权利的产生、变动通过票据签发、背书行为公示在票据这个物上，票据上表示的权利也即是其公示的权利，二者系一体的、合一的，故票据上的权利义务内容只能依票据的记载而定，确定票据文义性，既是票据行为公示性的表现，也是为保障信赖这种公示的善意第三人的利益，赋予票据行为公信力的必然结果。因此，票据文义性是无因性、设权性的要求，是票据无因性的必要的技术支撑。[7]
（三）在同一个证券上表现了指向同一个目的的若干个并存的权利
票据关系是作为与其基础的原因关系相分离的，仅仅与金钱支付相关联的法律关系，相对于原因关系来说，起着手段的作用，与如同原因关系那样的实质性的交易关系不同，在各个当事人之间没有对立的利害冲突，所有的行为人人均须为金钱的支付这一共同目的而协同努力。票据关系上的存在多个债务人，法律设计了主债务人和次债务人的之分。汇票法律关系中，承担主债务即支付票据金额的义务人应为承兑人，本票上为出票人，支票上则为付款人。但是在主债务人不能支付或者丧失支付可能性的场合，汇票及支票的出票人则作为从债务人，分别负有代替主债务人支付的义务。在此基础上，保证人及背书人也负有上述的偿还义务。因此，在票据上，以同一个票据表现了权利人对多个债务人的权利，所以，票据的持票人，得对其中任何一人请求。
多个义务人承担的法律义务，在确保票据金额支付的目的这一点来说是相通的，但并不是完全相同的。第一，就效力发生来说，本来应为支付的债务人的义务，是无条件的、确定的；但是偿还义务的履行是附有条件的，也就是说只能在被拒绝付款或者被拒绝承兑时才发生法律效力；也是因为如此，票据法才设计了如果持票人被主债务人拒绝，必须取得拒绝证书或者其他形式证明，才能向前手进行追索。第二，各个债务人负担义务的权利相对方是不同的，仅仅对票据流通过程中位于自己下游的人（票据法上专门创造了“前手”和“后手”的概念），也就是自己的后手负担义务。所以，通常说的持票人得对任何债务人提出请求，准确地理解应为，已为支付的债务人在行使偿还请求权时只能向自己的前手追索，结果就是，最后承担义务的人，乃是本来应该支付的主债务人。在这一意义上说，各个债务人的义务是阶段性的，因此与一般民法上通常的连带责任不同，票据法上对此一般多将其称为共同责任。
二、票据效力确认的原则：票据形式真实高于实质真实
商法一般具有着从习惯法到成文法、从地方法逐渐发展到世界法的倾向，考察票据法的发展，更是如实地表现出这一倾向。票据关系是为了安全、迅捷地实现金钱支付为目的而构造出来的强行法律规则，在发展过程中创造出了很多独具特色的人工性技术性的制度[8]。
（一）要式性规则的适用：票据构成的生效要件
票据的作成必须依照法律规定的方式进行，才能发生作为票据的效力；换言之，只有依法定方式作成的票据，才能成为有效票据；否则即为无效票据或者根本不构成票据。这个规则被总结为票据的“严格要式证券性”。票据之所以要求绝对的要式性，是因为票据作为一种流通证券，对于票据流通过程中的后手持票人来说，只能要求其依外观形式来判断票据的效力，而不能要求其就各个前手逐一地确认票据的实质性效力。[9]票据的三大基本特征，形式性属于是否属于票据的判断；对于已经构成生效的票据上，行为人人是否承担票据义务、承担何种义务，就需要我们运用无因性和文义性进行考量。所以，要式性特征属于票据成立上的特征，也是决定票据效力的绝对因素。就票据的要式证券性的要求来看，至少在以下三个方面，要符合相应的法律规定：
首先，票据的记载内容符合法律规定。从要式证券性在出票记载内容方面的要求来看，是否符合必要记载事项的规定，乃是决定票据与非票据的标准，只有法律规定的必要记载事项记载完备，才能成为票据并具有票据的效力，否则就不构成票据当然也不具有票据的效力；而是否符合无益记载事项的规定，则是决定有效票据与无效票据的标准，只有法律规定的无益记载事项未记载，才能成为有效票据，否则即丧失作为票据的效力。有益记载事项与前两种记载事项不同，无论其记载与否均不发生票据效力问题，而仅涉及该有益记载事项自身的效力是否发生的问题。
其次，票据的记载方法符合法律规定。就记载形式而言，包括记载的书面要求、位置要求两个方面。首先，所有的票据记载，均须在票据这一书面上进行，而不能在票据书面以外的其他书面上进行；其次，一定的票据记载亦须在票据的规定位置上进行。
最后，票据的记载介质符合法律规定。《票据法》第108条规定，汇票、本票、支票的格式应当统一；票据凭证的格式由中国人民银行规定。这一规定表明，我国也实行统一票据凭证制度，签发票据应当使用中国人民银行规定格式的票据凭证。
（二）文义性规则的适用：外观解释及客观解释原则
《票据法》第4条第一款规定：“票据出票人制作票据，应当按照法定条件在票据上签章，并按照所记载的事项承担票据责任。”该条规定表明票据债权人不能以票据之外的其他证据及方法，向票据债务人提出主张；而票据债务人也不能举出票据外的证据，对票据债权人有所抗辩。这就是票据的文义性特征。之所以做出这种规定，是因为票据行为人通过票据书面进行意思表示，票据上存在的关于权利义务内容的记载，就应认为是行为人自己的意思表示的内容，当然不能再通过其他途径进行解释，也不能再参考其他原因关系予以补充说明。遵循文义性特征，对于票据上记载的权利义务内容进行解释，产生了两项原则：即外观解释原则和客观解释原则。
只要票据在外观上具备票据要件，即承认票据行为的效力。比如说票据上出票日期的记载为2012年3月1日，而实际出票日期为2012年5月，那么出票日期只能是2012年3月1日。票据要件之存在与否，应就票据上之记载事项作为判断标准。学者将其称为“外观解释原则”。该原则不论对于直接当事人或者善意或者恶意持票人，均可以适用。[10]从这意义上说，票据上的形式真实在实际上决定着实质真实，可以说，形式真实存在，即使并非实质真实也发生票据上的效力；相反，如形式真实不存在，即使存在实质真实也不发生票据上的效力。
对于一般的民事法律行为的解释，应探求当事人从事法律行为时的真实意义，而真意何在？当然需要参考过去事实及有关证据，才能作为判断标准，不能拘泥于当事人所使用的词句。但是对于票据行为的解释，则不能以票据外的事实来推断行为人的意思，从而达到变更或补充票据上所记载的文义，这就是票据的客观解释原则。[11]因为票据为文义证券，证券上的权利义务，盖全悉依证券上所载文句而确定其效力。需要指出的是，“由于票据客观解释原则所体现的乃是一种形式公平，或者称为基于对票据形式的信赖而实现的公平，因而，该原则的适用也就有着一定的限度，只能在票据授受的相对方之信赖才值得保护，即相对方为善意的情况下，才能适用票据客观解释原则，严格依照票据法上记载之文义，对票据上权利义务内容做出解释；而当票据授受的直接相对方为恶意的相对方时，由于其在接受票据授受时即已经了解或者应当了解真实情况，并非基于对于票据形式的信赖而取得票据，因而也就不存在对其信赖加以保护的必要，所以也就不再适用票据客观解释原则，而应直接依票据外关系的实际情况，对其间的权利义务加以确认。”[12]同时，这种基于票据外关系对票据当事人之间的权利义务所进行的确认，也并不是通过对该票据外关系对票据上记载文义的直接否定实现的，而是通过对票据授受的直接当事人主张对人抗辩或者对恶意去的人主张恶意抗辩来实现的。[13]
苏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转发苏州市市级财政国库集中支付实施办法的通知
江苏省苏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
苏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转发苏州市市级财政国库集中支付实施办法的通知
苏府办〔2007〕130号
各市、区人民政府，苏州工业园区、苏州高新区、太仓港口管委会；市各委办局，各直属单位：
近年来，我市市级国库管理制度改革取得了一定成效，对规范财政收支行为，加强财政收支管理监督，提高财政资金使用效率，从制度上防范腐败现象的产生起到了积极作用。随着部、省改革要求和改革规程的明确，我市市级财政国库管理制度改革需要进一步完善和细化。为此，市财政局、人民银行市中心支行制订了《苏州市市级财政国库集中支付实施办法》，经市政府同意，现转发给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
苏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
二○○七年七月六日
苏州市市级财政国库集中支付实施办法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了保证财政国库管理制度改革工作进一步开展，根据财政部、省财政厅关于财政国库集中支付有关文件精神和《苏州市市级财政国库管理办法》，特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本办法涉及的财政性资金包括：
（一）财政一般预算资金；
（二）纳入财政专户管理的预算外资金；
（三）地方政府性基金、资金；
（四）其他财政性资金。
第二章 国库单一账户体系的设立
第三条 财政部门是持有和管理国库单一账户体系的职能部门，未经批准，任何预算单位不得擅自设立、变更或者撤消国库单一账户体系中的各类账户。人民银行按照有关规定，对国库单一账户和代理银行进行管理监督。
第四条 开设国库单一账户(国库存款)。财政部门在人民银行开设，用于记录、核算和反映纳入预算管理的财政资金的收支活动，并与财政零余额账户、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进行清算。
第五条 开设财政零余额账户。财政部门在商业银行开设，用于记录、核算及反映财政性资金直接支付数，当天营业终了前与国库单一账户、财政支付账户进行划款清算。
第六条 开设特设专户-财政支付专户。财政部门在商业银行开设，用于记录、核算预算单位财政预算外资金和其他资金的收支活动，营业终了前与财政零余额账户、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进行清算。
开设特设专户-单位代扣代缴专户。财政部门在商业银行为预算单位开设，核算应由个人归还的费用，代扣的个人社保基金、个人住房公积金等个人负担部分和财政补足部分。
第七条 开设财政专户-预算外资金财政专户。财政部门在商业银行开设，用于记录、核算和反映预算外资金的收入缴款、拨付情况。
第八条 开设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财政部门在商业银行为预算单位开设，用于记录、核算和反映预算单位的财政授权支付活动。营业终了前预算内资金与国库单一账户进行清算，预算外资金、其他资金与财政支付账户进行清算。
第九条 预算单位应按照下列程序和要求，撤消或开设相关账户：
（一）预算单位将基本存款账户变更为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的，需填写《行政事业单位银行账户变更申请审批表》，报财政部门、人民银行审批。
（二）预算单位撤消原基本存款账户，重新开设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的，对撤消的基本账户填写《行政事业单位银行账户销户备案登记表》报财政部门、人民银行，对新开设的账户填写《行政事业单位银行账户开户申请审批表》报财政部门、人民银行审批。
（三）预算单位开设特设专户-代扣代缴专户的，需填写《行政事业单位银行账户开户申请审批表》报财政部门、人民银行审批。
（四）取消基本存款账户的预算单位，除可开设上述账户外，还可以根据需要使用以下经财政部门、人民银行审批的账户：专用账户（包括工会经费户、党团费经费户、住房基金专用账户）、特设专户（包括预算外资金财政专户单位分户、基本建设专户等其他特设专户）。
第三章 资金支付模式
第十条 全部财政性资金拨款的预算单位，撤消原基本存款账户，将账户内的结余资金全额划入财政支付账户，其所有资金实行财政集中支付。
第十一条 对财政核定一定额度或者核定专项补助的预算单位（包括省属市代管的预算单位），保留现有的基本存款账户，仅对市级财政性资金补助部分实行集中支付。
第四章 资金支付方式
第十二条 财政支付方式，按照不同的支付主体、不同类型的支出，可实行财政直接支付和财政授权支付。
第十三条 财政直接支付范围包括：
（一）工资支出。预算单位由财政资金安排的在职人员工资支出和离退休人员离退休费。包括工资福利支出类中的“基本工资”、“津贴补贴”、“奖金”；商品和服务支出类中的“工会经费”；对个人和家庭的补助支出类中的“离休费”、“退休费”、“住房公积金”、“提租补贴”、“购房补贴”。
（二）政府采购支出。财政部门年初下达《政府采购预算通知书》中核定的支出及执行年度中追加的政府采购支出。包括印刷费、一般办公用品、办公设备、专用设备、交通工具购置、大修理和更新改造费、信息网络购建等费用。
（三）专项支出。有财政资金投入，列入专项资金管理，具备财政直接支付条件的支出。
（四）其他应当实行直接支付的支出项目。
第十四条 财政授权支付范围包括：
（一）除直接支付内容外的其他人员的经费支出。
（二）零星的日常公用经费支出。
（三）政府采购中分散采购项目支出，主要包括车辆保险费、燃料费等。
（四）经财政部门批准的其他支出，包括支付对象和金额不明确的零星支出，确需通过现金支付的支出。
第五章 用款计划编报
第十五条 用款计划是财政部门办理资金支付的依据。必须根据批准的部门预算，分预算内和预算外资金编制。
第十六条 用款计划包括财政直接支付用款计划和财政授权支付用款计划。用款计划采用系统自动生成、预算单位人工编报和财政核定相结合的方式。
第十七条 自动生成用款计划，由财政部门在“苏州市财政预算执行系统”，根据预算内可执行指标按序时进度自动生成，预算单位无需再编报申请。
（一）财政直接支付用款计划：工资福利支出类中的“基本工资”、“津贴补贴”、“奖金”等工资性支出；商品和服务支出类中的“工会经费”；对个人和家庭的补助类中的“离休费”、“退休费”、“住房公积金”、“提租补贴”、“购房补贴”。
（二）财政授权支付用款计划：工资福利支出类中扣除直接支付用款计划自动生成部分；商品和服务支出类中的其他部分（剔除“工会经费”和部分政府采购内容）；对个人和家庭的补助类中扣除直接支付用款计划自动生成部分。
（三）自动生成时间：每个月10日前由系统根据划分范围（包括以后追加的基本支出内容）自动生成下月直接支付用款计划和授权支付用款计划，20日前经财政部门相关业务处室审核后，26日前由财政部门国库管理机构在网上审核批复。
第十八条 人工编报用款计划，由预算单位根据财政部门批复的部门预算和追加的预算指标，对自动生成用款计划以外部分按月编制。
人工编报部分以网上申报为主，预算单位不需再报书面计划。
（一）人工编报内容：包括项目支出（剔除政府采购部分）、当月追加指标（含上级补助），由预算单位按照直接支付、授权支付方式划分范围，分别编报，并在“摘要”栏详细填列资金用途。
（二）人工编报时间：每个月12日前预算单位从网上提交一级预算单位；一级预算单位审核汇总后，15日前从网上上报财政部门各业务处室。财政部门业务处室初审后，20日前从网上提交财政部门国库管理机构；24日前财政部门国库管理机构汇总审核报局领导批准，26日前在网上批复。
第十九条 财政核定的用款计划主要有政府采购用款计划、政府性基金（资金）以及预算单位在预算外资金专户中的暂存款。
（一）政府采购，由财政部门业务处室收到政府采购管理机构开具的《苏州市财政局政府采购合同支付通知单》后3个工作日内，按资金性质分别处理：预算内、预算外资金则下达指标（不含年初已下达部分），同时代编预算单位直接支付用款计划，政府专项资金则开具《苏州市财政局拨款（往来）申请书》，在用款计划和拨款申请书“摘要”或“内容”栏中均需注明《苏州市政府采购项目资金核定表》的编号。国库管理机构将预算外资金和政府专项资金划拨政府采购专户。
（二）政府性基金（资金）以及预算外资金专户中的暂存款，由财政部门业务处室根据预算单位的业务需要，开具《苏州市财政局往来（拨款）申请书》，国库管理机构将资金划拨到财政支付账户。
第二十条 用款计划批复。每月26日前财政部门国库管理机构在网上分别批复下达次月的《财政直接支付用款计划通知单（预算内、外）》和《财政授权支付用款计划通知单（预算内、外）》至财政部门业务处室、预算单位、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人民银行。
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将接收到的《财政授权支付用款计划通知单（预算内、外）》送代理银行，代理银行于月底前将授权支付用款计划分解通知到各基层网点，月末最后1个工作日各基层网点向所代理的预算单位发出《财政授权支付用款计划到账通知单（预算内、外）》。
当月调整的授权支付用款计划（包括系统根据财政支付账户中预算单位自有资金的余额产生的授权支付用款计划），由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收到信息1个工作日内传递到代理银行，代理银行收到信息1个工作日内传递到所代理的预算单位。
第二十一条 用款计划打印、记账。预算单位定期自行打印经财政部门审核后的月度用款计划并进行记账。如政府采购资金来源为政府性基金、资金的，预算单位根据政府采购专户支付凭证回单同时记账。
第二十二条 调整用款计划。预算单位因政策性调整或特殊专项支出，确需调整用款计划的，原则上可于每月的10日和20日调整。
第六章 财政直接支付流程
第二十三条 财政直接支付，是指财政部门根据预算单位支付申请，向代理银行开具支付令，通过财政零余额账户直接将财政资金支付到收款人或用款单位账户。
第二十四条 预算单位根据批复的直接支付用款计划，在发生业务时按类、款填写《苏州市市级集中支付申请单（预算内、外、其他资金）》，向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提出网上支付申请。
除特殊情况，预算单位一般不再向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送交原始凭证。
第二十五条 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审核无误后，向代理银行开具《苏州市财政直接支付凭证（预算内、外、其他资金）》，代理银行通过财政零余额账户或政府采购专户及时将资金支付给收款人或用款单位账户。
第二十六条 代理银行将当日实际支付的资金，按资金性质、预算科目、预算单位编制《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内、外、其他资金）》并附《苏州市财政直接支付凭证（预算内、外、其他资金）》回执联，送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审核、记账，同时将《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内）》送人民银行与国库单一账户进行资金清算，《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外、其他资金）》由国库支付执行机构自行清算。
第二十七条 代理银行根据《苏州市财政直接支付凭证（预算内、外、其他资金）》办理支付后，将单位回单联送预算单位，作为预算单位付出资金的核算凭证。
第二十八条 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根据代理银行《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内、外、其他资金）》和签章的支付凭证回单，记录各用款预算单位的支出明细账，并编制当天的《财政支出日报表（预算内）》送财政部门国库管理机构记账。
第二十九条 工资支出的直接支付：实行财政统发工资的预算单位，不需填报财政直接支付申请，由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根据审定的统发工资数额，直接扣减预算单位的当月用款计划，将资金实际支付到统发工资专户；未实行财政统发工资的预算单位，其工资发放，按第二十四条至第二十七条规定程序办理。
第三十条 凡预算单位申请政府采购支出时，还需向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提供：
（一）《苏州市政府采购项目资金核定表》；
（二）经财政部门政府采购管理机构备案的合同原件；
（三）采购单位或其委托的采购代理机构签章、确认的项目验收单；
（四）经采购单位领导签字的发票。
（五）对分期付款的项目支出，按照合同实施进度支付，并提供自制的经单位领导签字的预付工程支付单。
第三十一条 直接支付只能转账。月度用款计划结余可结转下月使用，年终计划结余预算内资金需经财政部门批复后由支付系统直接转入下年使用，预算外资金转入预算单位自有资金。
预算单位使用上年预算内计划结余时，应在《市级集中支付申请单》的资金性质中注明。
第三十二条 对财政核定一定额度或者核定专项补助的预算单位（包括省属市代管的预算单位），财政资金属于补助预算单位项目支出的，则预算单位按照第二十四条至第二十七条的流程操作。
第三十三条 财政直接支付的资金，因凭证要素填写错误，在代理银行支付前退票的，由财政部门核实原因后重新办理支付手续；代理银行支付后退票的，代理银行在当日的《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内、外、其他资金）》中列明，资金予以抵减（超过清算时间的在第二个工作日内反映），并及时将退票凭证送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按原渠道恢复相应的财政直接支付额度。
第七章 财政授权支付流程
第三十四条 财政授权支付，是指预算单位根据财政部门批复的财政授权用款计划，自行开具支付令，通过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将财政资金支付到收款人账户。
第三十五条 预算单位在财政部门批复的财政授权用款计划内，输入财政授权支付信息，生成电子的《苏州市贷记凭证（财政授权支付专用）》传递给代理银行，同时生成纸质支付凭证送代理银行。
使用支付密码的单位，在电子信息中加入支付密码后，可以不再生成纸质凭证送代理银行。
第三十六条 代理银行根据接收到的《苏州市贷记凭证（财政授权支付专用）》电子信息，与预算单位纸质凭证核对无误后，通过该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及时将资金垫付给收款人。支付凭证回单联交预算单位记账。
如代理银行收到收款银行提交的转账支票，但未收到预算单位开具的《苏州市贷记凭证（财政授权支付专用）》电子信息，应及时通知预算单位补开，否则不予支付，作退票处理。
第三十七条 代理银行将当日实际支付的资金，按照资金性质、预算科目、预算单位编制《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内、外、其他资金）》送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审核、记账，同时将《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内）》送人民银行国库部门与国库单一账户进行清算；《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外、其他资金）》送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与财政支付账户进行清算。
第三十八条 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根据代理银行编制的《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内、外、其他资金）》，登记各用款预算单位的财政授权支出明细账，同时编制《财政支出日报表（预算内）》送财政部门国库管理机构记账。
第三十九条 授权支付额度可用于转账，也可用于提取小额现金。预算单位提取现金应遵守《现金管理条例》，生成《苏州市贷记凭证（财政授权支付专用）》电子信息的同时，开具现金支票送代理银行。
超出正常额度的提现，预算单位需填制《提取大额现金审批表》，写明事由，经国库支付执行机构核定后送代理银行。
12月31日前已提未用的现金原则上应退回财政支付账户或国库单一账户，作增加财政授权支付额度处理。
第四十条 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不得受理委托收款业务，包括公用事业费托收、社会保险费托收、银行结算费用托收等。预算单位应自行办理取消委托收款协议手续。
第四十一条 授权支付月度用款计划结余可结转下月使用，年终计划结余预算内资金需经财政部门批复后由支付系统直接转入下年使用，预算外资金转入预算单位自有资金。预算单位使用上年预算内计划结余时，应在《苏州市贷记凭证（财政授权支付专用）》的资金性质中注明。
第四十二条 对财政核定一定额度或者核定专项补助的预算单位 （包括省属市代管的预算单位），财政资金属于补助预算单位基本支出的，则财政部门将资金划拨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预算单位网上填报《苏州市市级集中支付申请单（预算内、外、其他资金）》提出支付申请后，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将资金拨入预算单位基本账户。
第四十三条 财政授权支付的资金，因凭证要素填写错误，在代理银行支付前退票的，由预算单位核实原因后重新通知代理银行支付；在代理银行支付后发生退票的，代理银行在《财政集中支付汇总清算单（预算内、外、其他资金）》中列明，资金予以抵减（超过清算时间的在第2个工作日内反映），并及时将退票凭证送预算单位 ，按原渠道恢复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财政授权支付资金额度。
第八章 部门职责
第四十四条 财政部门在国库集中支付中的主要职责是：
（一）会同人民银行制定、完善本市财政国库管理办法及其相关的规章制度。协调相关部门关系，稳步有序地推进财政国库管理制度改革的实施。
（二）会同人民银行选择代理银行，开设财政零余额账户、财政支付账户，审批在预算单位开设的预算单位零余额账户及其他特设账户。
（三）负责代理银行监督、考核工作。
（四）根据财政预算内资金库款、预算外资金收入及政府性基金（资金）收入情况，审核并及时批复预算单位用款计划，并及时将预算外及政府性基金（资金）按用款计划数拨付财政支付专户。
（五）定期与预算单位核对下达的预算单位用款计划。
（六）对预算执行、资金支付、财政决算中的重大事项组织调查，负责对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相关业务的指导和监督。
第四十五条 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在国库集中支付中的主要职责是：
（一）参与代理银行的选择、考核工作。
（二）指导代理银行办理财政性资金的支付、清算业务，及时向代理银行下达授权支付用款计划。
（三）对预算单位支付核算等相关业务进行指导和监督。
（四）根据批复的用款计划，具体办理财政直接支付和财政授权支付等相关业务。
（五）负责组织会计核算，按照预算单位、预算科目和资金性质建立收支明细账，及时反映各类资金的收入、支出和结余情况。
（六）核对、汇总、分析财政性资金的支付情况，及时向财政国库管理机构和相关处室提供支付信息。
（七）定期与预算单位核对支付信息。
第四十六条 人民银行在国库集中支付中的主要职责是：
（一）会同财政部门制定财政性资金支付银行清算业务的制度规定，配合财政部门完善本市财政国库管理办法及其相关的规章制度，稳步有序地推进财政国库管理制度改革的实施。
（二）为财政部门开设国库单一账户，办理国库单一账户与代理银行之间的预算资金清算工作，指导、监督代理银行办理财政性资金支付的有关业务。
（三）定期向财政国库管理机构提供、核对国库单一账户的支付信息及库存余额。
（四）建立健全银行间的清算系统，提供及时、安全的清算服务。
第四十七条 预算单位在国库集中支付中的主要职责是：
（一）负责按预算管理要求使用资金，做好相应的财务管理和会计核算工作。
（二）负责编制用款计划，按要求提出资金使用申请和提供有关凭证，并保证支付业务的真实性、合法性。
（三）一级预算单位负责审核、汇总本部门及所属单位的部门预算和用款计划，配合财政部门对本部门及所属单位的预算执行、资金使用、结余情况进行跟踪问效，加强监督管理。
第四十八条 代理银行在国库集中支付中的主要职责是：
（一）按照与财政部门签订的委托代理协议及相关制度规定，及时、准确办理资金支付及清算业务。
（二）与财政部门、人民银行签订资金清算协议，并定期向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人民银行国库管理机构和预算单位报送资金支付信息及支付凭证资料。
（三）根据账户管理规定，严格按照财政部门直接支付指令和预算单位授权支付指令支付资金，并协助财政部门对支付过程进行监控。
（四）建立健全代理银行操作规程和内部管理制度，并送财政部门、人民银行备案。
（五）接受财政部门和人民银行的管理监督。
第九章 监督管理
第四十九条 有下列行为之一的，按照《财政违法行为处罚处分条例》和《苏州市市级财政国库管理办法》规定，依法追究其责任：
（一）财政部门工作人员在实施财政性资金支付管理工作及实施监督中滥用职权、玩忽职守、徇私舞弊，造成损失的。
（二）财政部门或人民银行工作人员违反法律、行政法规或本办法所规定的程序动用国库库款、预算外资金，或以其他方式支配已入库库款或已存入财政专户的预算外资金的。
（三）预算单位擅自变更财政预算，改变预算用款方向或性质的。
（四）代理银行工作人员违反财政部门或预算单位指令，将财政性资金支付给支付指令以外的单位和个人的。
第十章 附 则
第五十条 2007年前实行集中支付的预算单位，仅按本办法上报用款计划。小额备用金账户只可提取现金和办理托收业务，其它转账业务仍需通过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直接支付。
第五十一条 本办法中财政国库支付执行机构指苏州市国库支付中心。
第五十二条 本办法由苏州市财政局、人民银行苏州市中心支行负责解释，并随着国库管理制度改革不断扩大和深化，及时修订本办法。
第五十三条 本办法自2007年7月1日起实施，以前国库集中支付相关业务规定与本办法不一致的，以本办法为准。